巢的大小,这一看我自己也笑起来,还真像沈娉婷说的那样,我的确用地眼用太习惯了。
因为地眼实在很好用,所以我也有些依赖了。
加上之前老陆也好,白线儿也好,都告诉我要时时刻刻开着地眼,因此我也一直用地眼来看事物。
倒是把眼睛的功能给忽略了。
这就好像是一个人开惯了车子,然后突然有一天要让你使用自行车一般,你会有些不太习惯。
再一次评估了一下这东西的大小,我也有吓了一跳,这个鸟巢实在有些大啊,到底是什么鸟可以在这么大的巢里生活呢?
我的心中细数了几种鸟类,但是这些鸟类还都不在树上筑巢。
这就有些奇怪了。
“猫头哥,你说这树上的巢,算不算怪异的现象之一呢?”沈娉婷问我。
我也不太确定起来了。
这时候我身后的四只狗子开始狂吠起来。
它们冲着那树上的巢一顿乱叫。
似乎在告诉我们,那巢很危险。
我心中一动,还是放开了地眼,向着那只巢扫去。
再一看,我顿时傻眼了,因为这只巢里,竟然有一个人。
一个活人。
这怎么可能?什么样的人会住在树上的巢当中啊?
的确,我们的先祖曾经学鸟类那样,构木为巢,而且发明这样的在树上筑巢的先祖,还被人们记了下来,号称有巢氏。
但是现在这年头了,再穷的人也可以有立锥之地了,只要你肯干活,精神还正常一点,在农村捂次个房子还是很容易的。
可是这人却在树上筑了巢。
不说别的,一个人可以在树上筑出这么一个巢来,这也算是一种本事吧,一般人根本没有这种技能。
更加让我感觉到这个人不可思议的,是我的地眼一扫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