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跟他拖延下去,而是看出了马烈有机会博到同花顺,一旦给他开牌了,自己就是输家。
“我的筹码全输了吗?”马烈鄙视一眼,质疑道:“高先生,我又没有跟你借筹码,行与不行好像跟你没有关系吧。”
高品超怒道:“胡闹,都跟你说了,咱们是比赛,不是常规的赌博,没有借筹码一说!”
马烈斜着眼问道:“高先生举办的不是慈善赛吗,怎么又成正规比赛了,真有这个规矩?”话说的同时,他的手向前一摆,衣袖不经意的覆盖到了两张底牌上:“请高先生给我一个明示。”
趁大家的目光都注视在怒发冲冠上的高品超时,他心里还惦记着衣袖里的那张方块3了。
借助大手遮挡之际,他悄悄的把那张方块2的底牌与藏在衣袖里的方块3兑换了。
由于是第一次出老千,马烈高度紧张,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面对马烈三番四次的挑衅,高品超已经失去了冷静,不耐烦解释道:“大赛是没有这个规定,但按照国际惯例,可没有借钱加注的先例。”
马烈摇头否定道:“错了,既然没有明确的规定,只要托恩先生愿意借我筹码,那一切就好办了!”
高品超怒道:“我的解释还不够清楚?你怎么还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