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饭局还没开,他就就着桌上的瓜子喝起酒来。这大叔也是强,我听说以前有个嗜酒如命的人一粒花生米都能喝上一壶,王援朝离这种境界也差不远了。
孙老虎坐在另一边,正自己跟自己玩扑克,两人各干各的,大概都是警察局里的熟人,用不着客套。
孙老虎一见我们进来,就站起来招呼道:“大侄子,来了啊,这位就是你的助手王同学吧?”
“孙局长好。”王大力毕恭毕敬的道。
“哈哈,不用这么客套,你喊我孙叔叔就好,坐坐,小桃,让服务员上菜吧。”孙老虎挥了挥手。
落座之后,孙老虎先是跟我道歉,说原本准备一回来就给我们接风洗尘,但局里有些事情一直走不开,这才拖到现在。
再一个,是上次的渡财灵猫案仍旧在做善后工作,这期间发生了一些意外,嫌疑犯余军在看守所畏罪自杀了。
听到这个信息,我略微一惊,问道:“怎么死的?”
“那小子用床单搓成绳子,在铁窗上把自己给吊死了,第二天早上发现的时候,尸体已经凉透……”说到这,孙老虎顿了顿,不禁皱起眉头:“但死的实在是蹊跷,他个头有一米八,铁窗也差不多是这个高度,虽说是吊死,可他的脚却是踩着地面的,这太让人费解了。同房的犯人第二天闻见屎尿味,才发现余军直挺挺的吊在那里,吓得他们大呼小叫。”
“站着吊死的?”王大力错愕地瞪大眼睛。
我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一幕画面,破晓的晨光下一个男人僵硬地站着,嘴里拖着鲜红的长舌头,屎尿顺着裤腿流了一地,这场面确实蛮诡异的。
我的第一反应是,余军或许是被自己奴役的灵猫给报复了。
孙老虎给我斟了杯茶,说道:“大侄子,武曲市的法医都给难住了,不明白这人到底是怎么吊死,你有什么高见吗?”
我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