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灌了下去。
灌完之后猛地起身,直接就跑出了包厢。
眼圈,红得不能再红。
眼泪已经迅速凝结成了水膜,就要掉落下来。
她推门,跑进了洗手间。
包厢里的其他人都面面相觑,谁都看出了夏念兮和容修之间的不寻常,但谁也不敢乱说话。
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易城从洗手间回来,看到房间里尴尬而冷却的一幕,又看看容修身边空空的位置,有些奇怪,“容总,夏小姐呢?喝完酒,就走了?”
喝完酒三个字,提醒了容修。
他的目光移到她座位前面的空杯子上,这才反应过来,她自己给自己灌了一大杯的高度白酒!
和她置气,让他忘了她才刚刚大病初愈,他起身,冷冷甩下一句话,“不吃了!你们继续!”
然后笔挺地大步走了出去。
包厢的门开了又关,众人面面相觑,这气氛,就算是龙肝凤髓摆在面前,谁还能吃得下?
.................
容修在走廊里没有找到人,眉心一皱,转而往洗手间走去。
白酒入喉,灼烧,苦涩。夏念兮进了洗手间,刚刚把喝下去的白酒吐出来,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门边,面无表情的容修。
她撇了撇嘴,不理他。
低头鞠了一把水漱口,弄好之后,才板着小脸,往门外走。
经过容修身边的时候,手臂,忽然被他拽住。
“夏念兮,过河拆桥这一招,你用得很好嘛。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打算这样做?”
是不是一开始就打算,只要能够拿到这个角色,接近容离,就头也不回地离开我身边?
这个问题,在他的脑海中,盘桓了整整二十四个小时。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