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所有人都打听了一遍,但初一没有任何音讯,甚至都没去昆仑山找初云,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消失在了我的生命中。
后来发生了许多许多事,我把古董一条街盘了出去,全部捐赠给了中国的慈善事业,却没有留下自己的名字。
几年后武汉的一条街变了人间,成了专卖小吃的,但我偶尔还是会去光临一下自己原来的店。
这家店几经转手,听说经常会有一些灵异现象发生,越转手越便宜。
最后我以很低的价格收回来,开了一家茶馆,结果每到夜晚屋里的东西都会动,有时候灯突然亮起,或者墙壁上突然出现一行血字。
我雇的店员隔三岔五就满脸恐慌地把我叫过去,说店里又出怪事了,他们都知道我有两下子。其实我那两下子就是买些檀香水果放在角落里,耐心的跟那些阴灵们聊家常,说我已经不干这行了,有冤的话找别人去,作祟的东西便悄悄走了……
李麻子康复之后和夏老师去了美国,整天在微信上秀恩爱,跟我说美国的汉堡有多大,空气有多甜,在街上看见哪个好莱坞明星了,问我什么时候过去玩?
后来李麻子添了个女儿,取名叫做望夏,这个名字的喻意是不再留恋过去,一切向前看。我也不能太不给面子,于是我们一家四口便去了趟美国,参加侄女的满月庆典。
对,我们一家四口!我后来又有了一个女儿,这个女儿长得很可爱,长相酷似尾玉,就连眼角的一颗美人痣都一模一样,我给她取名字叫“小玉”。
凡凡总是说我偏心,我笑着跟他讲,这没办法,女儿是爸爸的前世情人嘛!
冷如霜中间曾给我写过一封含蓄的情书,在被我选择性忽略后,负气远走天山,终身未嫁,也终身没再和我联系,这个女人的傲气一如天山上的雪。
王薰儿还是隔三岔五来骚扰一下,三十岁之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