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问我这么多遍‘你怎么看’,我也不给他留。
我故意当做没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心安理得的说道:“查看完了,就是没查看出什么问题来,你们过来看看吧。”
江大鱼气得胡子一撅,可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其他四人都围拢了过来。
丽娜和派克知道自己对这方面没什么见识,很是自觉的向后靠了靠。
江大鱼很是眼馋的瞧了一眼已被我装在背包里却仍留出流苏的古剑,还有雪亮马尾的拂尘,这才扭头看向了那尸骨。
江大鱼上上下下翻看了好半天,眼中的疑虑之色却是越来越重。
范冲虽然伤势未愈,可急性子却是改不了,瞪着眼睛看了好半天,终于忍不住问道:“这老道是怎么死的?”
江大鱼捻着胡须皱了皱眉道:“身上没有外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内脏虽已干瘪,可从其他理象来看,也不是筋脉错乱所至。由此看来,他的死因只可能有两种情况,第一就是寿数已尽,天命而终。另一种情况就是他自行离魂出窍,却未归来。”
说完他扭回头来,看了看我道:“张家小哥……”
“这我可不懂!”我直接拦住了他的话头:“我跟您老相比那可是后知晚辈,有关道门之事更是一窍不通。”
江大鱼被我这一下噎了住,不由得又看了一眼被我装在包里的宝物,满眼怨恨之色,仿佛在说:“你什么也不懂,咋还知道把好东西都装起来?那地上的水囊和硬干粮你咋不装呢?”
我全就当成没看懂,拍了拍衣服站起身来:“既然没什么危险,那就继续前进吧。”
说着,也不等他吩咐,极为主动的提着手电筒,大步向前——先和他们拉开距离再说。
虽然无端得了几样宝贝,可我心里的疑惑却更加浓重了起来。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么多的炼丹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