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是军医出身,脾气很耿直,怎么也不同意。他说人命同价,没有什么贵贱之分,只要在他这看病那就得按他的意思来,要是谁再来乱指挥,他马上就走人!”
“你也知道,这马教授的倔脾气一上来,别说是我,据说那几个少将都被他凶过……”
“那你这是来干啥?”谭胖子一听,顿时没了脾气,空把一肚子火撒到了赵院长身上:“是不是特地来气我的?赶紧走!我现在一看见白大褂就烦的慌。”
“我可不敢来烦你。”赵副院长自打一进屋,那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断过,也不知道这姓谭的胖子到底什么来头:“这有个小伙子,怀有一套祖传针法,据说连心脏衰竭也能治……”
“去去去!”谭胖子刚听了一半,就同其他房间里的病人一样,连连挥手:“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什么他妈的祖传针法,全是狗屁,老子宁死也不相信那玩意。”
孙有良一听到这儿,立马垂下了脑袋,习惯性的又要转身离开。
他从迈进第一间病房的时候信心百倍,一路碰壁到现在,不由得有些心灰意冷。
就像他那天跟我哭诉的一样,世人都不相信他的手艺,都不相信中医,宁可被西医像杀猪一样大卸八块,也不肯让中医调理。
这是最后一间病房了,如果连个肯让他治疗的病人都找不到的话,他也只能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了。
可这也就意味着,这次测试失败了,他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将白费。他只能回到从前,卖掉金针,另谋生路。
千古药王孙思邈的绝学,也终将失传!
我见他如此落寞,很不好受,可也没办法。
心脏病可不像皮肤病,随便换一种治疗方法,病人的抵触情绪也不会那么强烈。我也没办法再像对那个得了荨麻疹的黄毛小胖子一样,连哄带骗。
“小伙子,等一下。”就在孙有良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