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找借口,现在都快十二点了,外面黑灯瞎火的,扔块砖头都打不到人,不像澳门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你叫我去哪买啊?”
我发起愁来,T恤男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我这里有一瓶,应该够用。”
我打开盖子闻了闻,像是黑腹蛇的血,这比黄鳝血高级多了。
我叫李麻子哪也别去,就站在酒店门口等着,等那对叔侄回来想办法稳住他俩。
然后我和T恤男来到附近一家停车场,兰州的夜晚风特别大,路边的树都被吹歪了,风里还夹杂着颗粒很粗的沙子,打在脸上生疼,眼镜都睁不开,我几乎是用吼的对T恤男说话,叫他用手机替我照着。
借着手机的光,我用剪刀把苟明义的贴身衣服绞成小人的形状,剪好之后就在嘴里咬着。这小子是不是从来不洗衣服,衣服上有股汗馊味,叼在嘴里别提多恶心了。
剪完之后,我在一个小人上面沾了点黑腹蛇的血,小瓶里的血量不多,我只是把小人捂在瓶口上,快速地倒一点点,然后往半空中一扔,便被风不知刮哪去了。
连扔了三四个,我心里有点没底,这招不管用吗?
旁边的T恤男静静看着,一言不发。
然后我又扔了一个,小人飞到半空中的瞬间,一个红色的影子突然冒出来,银光一闪,便将小人切成两半,这刀、这身法让人惊叹不已。
白狼公主飘飘荡荡地停在那里,四下张望,冤魂要是有思想的话,估计心里也很纳闷,哪里冒出来这些‘鬼’的?
我快速地给小人沾血,往外扔,白狼公主便循着风的方向追杀出去,只见她飘在半空中,不停地挥刀斩杀,动作轻盈灵动,看得我都有点着迷。
T恤男说道:“九麟,你在这里守着,我回去布置一下。”
“好。”我随口答道,刚想问他打算布置什么,可T恤男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