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杖紧随其后。
在路上我发现自己的脸已经肿成了包子,急忙从地上捧起一抔黄土胡乱在脸上抹了抹。
土壤对阴气有一定的吸附作用,很快就将脸上的尸油吸干净,可脸上的瘙痒仍然没有消失。
我急着追泰国人,暂时没再管这些,等追到体育馆门口时发现小尾玉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着,跑上去才惊愕的发现她受伤了!
“尾玉,你怎么样?”
我心疼地将她搂在怀中,尾玉在我怀里化作人形,她小腹处出现一个猩红的血窟窿,正汨汨地往外流血。
我赶紧用指决封住她的穴位,而后将她收回口袋,拎着圣母杖就朝正门冲去!
隔着大老远就看到两个保安不怀好意的打量着我,我暴怒的飞身过去直接将他们打晕,接着冲进体育馆,凭借之前模糊的记忆朝那群泰国人供奉雕像的房间跑去。
口袋里的珠子不停的转动着,显然尾玉不想我去冒险!
可我早已失去理智,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
只是刚来到走廊,两边的房间突然房门大开,数不清有多少泰国人举起手枪对准我。
看他们那架势明显是想开枪,我脑袋嗡的响了一下,仓皇地朝旁边打了个滚,与此同时,前方就传来哒哒哒一阵清脆的声响。
“妈的。”
虽然他们的家伙都带着消音器,但敢在这种地方开火,肯定已经事先打理好了关系,我暴躁地骂了一句,凌空祭出无形针。
它虽然之前受了伤,但对付这些拿枪的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但见无形针闪着冲天的银光,冲进走廊只一个来回,就将这些枪手的胳膊全部刺穿。
一把把手枪落在地上,发出叮咣一通闷响。
随后我咬紧牙关,拎着圣母杖冲进走廊,刚推开摆放雕像的房门,一颗挂着内脏的脑袋就张开血盆大口朝我脖子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