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扎在研发中心,头上戴着帽子、嘴上戴着口罩,全身心投入混纺和毛纺的研究中。
一个月后,林姑父被调任溟州某地任知府。
溟州地处东南沿海,是大靖通往海外的窗口。
方初得知消息后,立即赶到霞照找方瀚海。
“父亲,姑父任期未满,为何突然调任溟州?”他紧紧盯着方瀚海问。
“是我托吏部何大人周旋的。”方瀚海坦然道。
“为何?”方初追问。
“朝中动荡不安,江南首当其冲受影响,为父和你姑父商议了,觉得这段时期应该避开,免得遭受池鱼之殃。”方瀚海解释道。
只是因为这个吗?
方初目光炯炯地注视着父亲的神情。
方瀚海诧异地问:“怎么,你觉得此举不妥?”
方初道:“儿子只是觉得意外罢了。”
方瀚海道:“你不常来城里,就没告诉你。”
……
方初离开后,方瀚海把自己关在书房内,一直到天黑。
方初在回程船上,依然思索此事。
父亲到底是发现了自己暗中查姑妈的行迹,所以干涉呢,还是真为姑父和方家安危着想才让他避开。
他一时难以判断,只得暂时搁在一旁。
只是,要如何对清哑说呢?
他很内疚,也很惭愧。
到家已是傍晚,恰好清哑从研发中心回来了,两人同时净面换衣,准备用晚饭。
清哑先换好,然后亲自帮他系腰带。
他便对她道:“雅儿……姑父调任了。”
清哑停住动作,问:“去哪了?”
方初道:“溟州。”
在清哑脑中,溟州相当于她前世的福建广东一带。
公公把林姑妈弄去那么远的地方,究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