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买些好酒送我,让我慢慢喝。”
清哑听了他特有的吊儿郎当腔调,感觉前所未有地踏实。
她道:“谢谢师兄。”
刘心笑道:“要谢,等你好了多做些好吃的请我。”
清哑道:“一定。啊——”
才说了两句,她又疼得叫起来。
只叫了一声,就咬紧牙关忍住不吭声了。
刘心忙起身让开,稳婆进帐后去了。
刘心走出产房,在隔壁坐了。
他脸上没了笑容,握着笔低头沉思。
正在这时,一稳婆匆匆奔出产房,四下一看,看见他,忙小跑过来,低声惊慌道:“刘大夫,少奶奶胎位不正,怕是不好呢。”
刘心不紧不慢道:“慌什么!按常用的法子帮她顺过来。”
稳婆道:“已经在试了。而且少奶奶盆骨窄,怕是难生。”
刘心道:“我开一副药煎了预备着。你们不可慌张。”
稳婆答应了,忙又跑进去。
这两个稳婆都是严氏挑的,极有经验,原不该这样慌的,都是因为方初不在家,她们心里害怕清哑出事才会如此。
刘心仔细思索后,提笔写了个方子。
产房内,清哑并未撕心裂肺地叫喊,疼得狠了才会闷哼出声,大多时候都是没声音的。一来她没有大喊大叫的习惯,二来她有意咬紧牙关不吭声,要保持体力抗击疼痛,尽全力生孩子。
这种抗击只有她自己能体会。
便是盛夏时节也自清凉无汗的她,此刻衣衫湿透,额上更是汗如雨下,鬓发一缕缕的贴在腮边,丫头不住用毛巾擦拭也无济于事。
她双目射出不屈的光芒,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把孩子生下来!
她默默祈祷:“儿子,快出来!出来和娘一块等你爹。他一定给你带好东西了,见了你不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