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到夏织造。夏流星沉默下来。
清哑鄙夷道:“她骂你是畜生,真骂对了。你丢下你父亲,一个人跑了,有你这样的儿子吗?”
夏流星道:“我是夏家长子,肩负着夏家未来和父亲的希望,今日这结果也是父亲未雨绸缪时安排的。况且。我弟弟们并未涉足我父亲的事,没有危险,不过将来要过苦日子而已,这对他们只有好处。”
清哑道:“你躲在这里一辈子不出去了?”
夏流星道:“当然不会,我有另一个身份。”
清哑听后隐隐失望。
她之所以饶舌不停问,就是想弄明白自己的处境,究竟有没有脱身的可能性,从而决定是等待人来救,还是想法子自己跑,或者干脆玉石俱焚。
夏流星仿佛看透她的心思,道:“你别费心思了。好好住下吧。”
清哑不语,转身回到葡萄架下。
夏流星对李妈妈使了个眼色,李妈妈忙转身进了耳房,很快便和一个媳妇各端了一盘子出来。盘子里有各色菜肴,还有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紫米粥,都装在精致的青花瓷小碗中。一一端出来,摆在敞亭的石桌上,又放了两副碗筷。
清哑却又跟夏流星缠上了。
她问:“这里有没有琴?”
夏流星抱歉道:“除了琴,其他东西都有。”
就是不能让她弹琴。
她的琴声独特,一传出去,便泄了行踪。
清哑又沉默了。
夏流星示意李妈妈为他们添饭,一面对清哑道:“这里有很多藏书。我也可以陪你下棋。你会下棋吗?”
清哑道:“不会。我要织布。有织布机吗?”
夏流星道:“织布好。织布机有。”
李妈妈盛了一碗紫米粥捧给清哑,笑道:“夫人就有织机。夫人是织锦好手,她身上的锦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