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说谁是鬼魅魍魉?”韩希夷气得发抖,质问。
“你既不信我。又何必问!就请离开!你我早已不相交了!”方初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韩希夷看着他不断点头,道:“很好!很好!”
遂不再说,转身大步离开。
刚走到书房门口,方初却又叫住他。
他心中一动,转身问:“还有何指教?”
方初微微一笑,道:“看在你我相交多年的份上,别说我没提醒你:把眼睛擦亮些,否则,你会为今日的行径付出代价的。那个后果,我怕你会承受不起。说终身后悔都是轻的。”
说完,他将左手断掌举到眼前,仔细看那已经萎缩的断口,似在欣赏美玉,又似乎在缅怀什么,要铭记在心。
韩希夷冷笑道:“多谢提醒!谁后悔还不一定呢。”
双手一抱拳,道:“告辞!”
方初道:“好走,不送!”
韩希夷听后,走得更急了。
一路冲出小石桥的巷口,才翻身上马,任小秀牵着缰绳缓行,他则怔怔地思索刚才和方初的对话,心中又苦又涩又迷茫。
小秀从未见他这样脸色铁青过,一声不敢吭。
这里,方初神情也不好。
半个时辰后,他写了一封信,命人送去给严纪鹏。
谢家被查封,还有一人高度关注。
就是严大太太陈氏。
她一得到消息,便命贴身妈妈安排了两个机灵的小子盯住严纪鹏,若发现谢家有人来找他,就立即给她送信。
果不出所料,午后,有个婆子来找严纪鹏。
是欧阳明玉身边的婆子,带了一封信给他。
严纪鹏看信后,也没回信,也没见来人,就把她打发了。
两小子便分出一个来跟着那婆子,一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