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听当然没事;现在知道是郭姑娘弹的,再去听就不对了。韩大爷不是外人,不是还有夏少爷他们在吗,你就敢混说混猜!再说了,郭家和谢家闹得那样,你不知道?谢大姑娘说要去你就敢带去?”
昌儿懵懂道:“谢大姑娘将来是大少奶奶……”
圆儿不耐烦地打断他话,质问道:“你是谢家的还是方家的?”
一句话把昌儿问得怔住了。
他怯生生地道:“方家和谢家不是亲家吗?”
圆儿道:“亲家又不是一家,也有个主次。”
他看着昌儿,大概觉得“朽木不可雕也”,因此无奈地摇头,没再往深处说,只叮嘱道:“往后这些事你一概别多嘴,谁问也别说。可听见了?”
昌儿没得到认同,满心不服气,然想圆儿正得大少爷看重,自己刚被大少爷责罚,两厢对比,情势高下立判,只得忍气吞声地点头。
圆儿也不多说,自去睡觉。
上床后想:昌儿还不服呢,也不想想,谢大姑娘还没进门,还不是方家的大少奶奶,哪里就能做方家的主了!再瞧谢家干的那些事儿,连累方家连累大少爷还少吗!
还有,这回谢大姑娘居然诬陷郭姑娘杀人,真是看错了她了。把大少爷气得要死,赶紧的从京城奔回来处置。亏得大少爷英明,没站在谢家一边,不然谢二姑娘通*奸*杀人的事暴露,方家也跟着完了。
单凭这点,没有大少爷发话,做下人的就不能听她的。
昌儿真是糊涂,从头至尾经历这些事还想不明白。
想到这,圆儿深感自己睿智,和大少爷想法一致。
又记起大少爷紧蹙的浓眉,他没了睡意,想要为他分忧。
于是他揣测谢吟月,这又是想干什么呢?
别说大少爷没去听琴,就算他真的去听琴了,当着人,她也不该说带外人去找,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