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义重,其实他也是迫不得已,并非刻意背弃你。本官听说。他和谢二姑娘成亲后。还惦记你,拒不接受谢家帮忙,独自琢磨竹丝画。你即便恨他。也该想想他对你的情义……”
聂无道:“谢二姑娘如今也后悔,不该拉了他拜堂……”
二人你来我往,竟大谈江明辉对她的深情。
清哑任他们说,半个字也不吐露。
周县令说得口干。不耐烦地对婆子使了个眼色。
于是,清哑又被拉去涂辣椒。然后浸泡热水。
再次经历这别具一格的刑法,清哑并没有产生抵抗的经验,一样五脏抽搐、痛苦难耐、泪流满面。
她觉得全身神经都处于亢奋状态,指掌间感触敏锐到极致。
她好想晕厥过去。偏偏清醒的可怕。
她便一直颤抖,流泪……
过半刻钟,周县令便命放开她。再次审问。
清哑看都懒得看他,一个字也不想说。
聂无微笑道:“既然郭姑娘这样坚强。那就接着来吧。”
于是,又重复涂辣椒、浸泡热水。
直到第五次,清哑终于扛不住发出一声喊叫:“妈妈——”
如初生婴儿的第一声啼哭,和着泪水一齐飞了出来,在静夜里格外清晰。然后一发不可收,她一边哭一边叫“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光绝望、无助。
周县令等人都惊呆了,不知她叫的这“妈妈”是谁。
“你招不招?”
聂无急忙喝问。
清哑哭道:“招……”
只听得这一个字,周县令大喜道:“快拿出来!”
婆子便将她双手拿了出来。
这一次,她想不会再用刑了,用块细布仔细帮她擦干净手。
一离了水面,清哑指间那痛彻心扉的感觉便消失,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