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奶奶。
寒暄毕,大家进园,严氏一路问清哑些家常闲话,比如“你娘可来了?”“家中几个兄弟姊妹”等语。清哑都简洁回了。不拘谨亦不八面玲珑。
几句话后,严氏对她有了初步印象,话是极少的。
感觉自如些。她才笑对严未央道:“老天生人就是奇妙,似你等生长在织锦世家的女孩,倾心教导也才这样;郭姑娘却天赋过人,自有这番成就。又善良高义,令人感佩!”
说着。又不自禁拉起清哑的手,主动亲近她。
清哑觉得她不似方瀚海,倒有些严家父女的爽直性子,但比严未央气度雍容、果断干练。想是年纪长的缘故。对于她的主动亲近,她有些不适应。好在快到了,所以才没抽出手来。
方则回头看母亲。又看她身边的清哑。
少年心头涌出一丝奇妙的感觉,说不清楚。
方初没有跟进来。
他在等谢吟月。
昨天谢明理说他们今天要来的。
方初不知为何有些不放心。
他们父女的对话昨晚在他心头盘旋了一夜。令他烦躁不已。
再说谢吟月身体欠安,他也该等她,问她好。
谢家人很快来了。
谢吟月冷静下来后便明白一个现实:今天她必须来,爬也要爬来!否则落在众人眼里,她真是不堪一击了,谢家也真是败落了。
在锦绣的精心装扮下,她面色如常,气度如常。
到门口,正好韩希夷也刚到。
大家寒暄,方韩向谢明理见礼,又问了谢吟月身体安康,见她神色如常,方才放心,一起进去了。
进去时,恰好方郭严家到达通道尽头。
两边廊亭内人全部出来问候招呼,奉承贴近的举动一如往年对谢家、对谢吟月。谢吟月看见这情形已觉刺眼,忽又看见走在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