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亏,可江明辉又不是故意的。
郭家再闹,还能把他杀了?
还有,那谢家是什么人家,能由着郭家闹?
能让郭家丢这个脸,她十分愿意。
面子头上,她什么也没说,和江老爹、大儿子匆匆赶去谢家。
不去不成啊,说下午就拜堂呢!
到了谢家,谢家人也没拿大,客客气气将他们迎进去,以亲家礼供着、陪着,谢二老爷和谢家大少爷谢天良陪江老爹父子,谢二太太陪江大娘。
江明辉则没出来——这时候谁也不敢放他出来。
又听了一遍事情经过后,江老爹激动道:“不!谢老爷,这亲我们不能认!我儿子早跟郭家闺女定亲了。我要是退亲,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谢二老爷见他跟江明辉当时一个口气,心中更怒。
他冷笑着问:“你儿子当着全城人面前接了我女儿的绣球,不认这亲,难道就不怕人戳脊梁骨?”
江老爹哑口无言,嘴唇哆嗦不已。
女眷那边则不同,江大娘一边抹眼泪,一边不住道:“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都是明辉,害了你们家姑娘。”
谢二太太便说这事也容易,既然江家长辈来了,让他们两个小的当面拜堂就是了,什么事都解决了。
提也不提跟江家定亲的郭家。
江大娘就叫起来,说江家和郭家定了亲的;又说郭家可不好惹,郭守业和吴氏如何如何厉害,知道这事必定不依的,还有郭家老大怎样滑头,老二怎样阴险,老三脾气怎样暴躁,敢打人呢!
谢二太太看着她滔滔不绝地数落郭家,眼中迸出异样光彩。
似乎事情比她想象的更容易处理呢。
江大娘兀自不觉,说得嘴巴干了,端起盖碗茶喝了两口,放下后接着道:“总归郭家不好惹!就说过年那阵子,清哑——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