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刚张嘴,他就吻过来,然后下秒将她按在马桶座上,手指扣着她牙齿,问得这样紧张又急切,“吃了什么,你告诉我,你刚刚吃过什么!”
“麻蛋,你疯了是不是?”宋清柔特别的恼火,“这是什么地方?洗手间呐,你说我在洗手间,能吃什么,你告诉我,我能吃什么!”
这样凶巴巴的口气,云少宁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松懈了。
朝夕相处的时间,她有没有来那个,他虽然不问,但能观察得出来,直觉她是没来。然后距离最后一次吃她,满打满算也三个月,所以有的成份很大。
刚才有那么一刻,他以为她背着他,吃了那种药,一时情急。
“抱歉!”云少宁说,“我……,那什么,刚才没弄疼你吧!”
“你说呢?”她戳着他胸膛,高高的翻着白眼,瞧着某人隐忍的样子,尽管下巴仍旧有点疼,可是说不上为什么,空洞了的心,忽然暖暖的。
离开大理后,她想转站回海城了。
途径普陀山,又眼巴巴的想看日出,但是到了山脚下,明明有缆车,又故意爬拾阶。
一层层的,蜿蜒的爬山天阶,从半山腰往上看,好像直达天际。
她呢,好巧不巧的又穿了一支七八公分的鞋子,别提再爬了,就算迈步都难。
瞧着她捶腿的样子,云少宁行李给她,然后蹲下来,“上来,我背你!”
“……”宋清柔一怔,说不感动都是假的。
“不是腿疼吗?上来!”这一刻的云少宁,体贴的外表下,还有一颗算计的心,早在宋清柔决定来普陀山的时候,他就暗中留意过。
心字石啊,有句话说得好:心字石前许前愿,千年古樟证今生。
到底她对他,有没有心,就算这个女人的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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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