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从一周前,在路边和云少翔‘巧遇’,到今天的酒会和出租车,怎么想都给人一种提前设计好、邀她入坑的错觉。
这个坑是:他们和云少宁有可能认识,而那天的巧遇也有可能是故意。
宋清柔不傻,更不是这一刻才猜到,只说,“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认识,更不管和云少宁的见面,是不是他们提前设计好的,对她来说,只要他还好好的活着,这就够了!
至于为什么会固执的,一定带云少宁走。
回旅社的路上,宋清柔想了想,应该是想把属于他的盒子,还给他吧!
“……呕!”整瓶高度数的龙舌兰,开始隐隐上头,又在出租车的颠簸下,她特别狼狈的吐了。
倒是没注意,给她递纸巾的是出租车司机,还是一旁烂醉的男人,只是有些痛苦的拧了拧眉头,合眼前还知道提醒司机:一会到旅社。记得多喊她几次。
这样醉醺醺的她,看在云少宁眼里,别提有多么心疼。
天知道,当他知道她背着他的骨灰,来到少尉的家乡时,心里有多痛?
从孤儿院那天起,23年的心意,要做到彻底放手,他试过——不能。
早在沙漠里,他把仅剩的水和食物全部留给她,自己听天由命的时候,云少宁的确是决定放手了。
那个时候,在彼此生命都受到威胁,又不确定救援队能不能找来,又什么时候找来,他赌不起。唯一的奢望就是:想她活。
只要她活着,就算要他的命,也再所不惜。
之后,他晕倒在滚烫的沙漠里,感觉到自己的生命一点点流失,云少宁哭了。
漫天黄沙里,他哭的绝望也不舍。
祈求苍天能保佑她,让她不要走偏,能撑到救援队的到来……
再醒过来,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