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世上最锋利的匕首,又划破了谁的心,谁又不在意。在这一刻,特别的分明。
云少宁木头般的站在门口。
宋清柔潇洒般的不带走一片云彩,很快回宿舍。
经过一天的忙碌,她以为能睡得很安稳,毕竟身体早已经超负荷运作,可眼睛一闭,那浮现在脑袋的全部都是一双深潭似的眼眸。
少尉的眸球,漆黑也闪烁,像润物无声的春雨,温和又阳光。
即便他的眼角膜转移到他人身上,眼眸也应该像他,是他原来的样子,但是宋清柔弄不清,为什么浮现在脑海里的,和看到的不对。
这双深潭一样的眸子,究竟是少尉,还是属于云少宁。
她弄不清,也无力弄清。
浑浑噩噩的梦里,她好像回到刚入学的那一年——
15岁,作为最小年龄的军防生,她功课上无疑是优异的,但体能却跟不上。
一个轻易的卧倒动作,在其他同学身上,显得很轻松。对她来说,却是胳膊疼、肚子疼,然后膝盖也疼,还不能做到一气呵成。
为此,作为负责军训他们的主教官——少尉,别提有多么头疼。
其他教官在知道她年龄小,很多的时候都会照顾一些,唯独少尉不行。
总是黑着脸,在科目上各种加惩。
这样两个月下来,宋清柔实在受不了,可怜巴巴的找到了教务主任——是叔叔宋一海的好友。
得到教务主任的保证,她美滋滋的回寝室。结果第二天,刚开始训练,少尉就以她体能太差,需要加强训练为由,先蛙跳一圈!
苍天呐,两个1500米的操场,蛙跳一圈,是什么概念?
她哭,私下来找少尉求情,又不经意的透露出,自己和教务主任的关系,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