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放下,没问他要不要吃。
宋一海倒表示,正好饿了。
护工调高床体,又拿了折叠桌,放在病床上,摆好餐具后,转身离开。
喝汤的过程中,我没说话,只是安静的待着。
“味道很好!”喝完汤,宋一海这样点评。
“就楼下餐厅做的,没什么好喝不好喝的。”我起身,收拾着他跟前的东西,淡淡的回应。
宋一海张了张嘴,似乎要对我说什么,最后挤了句‘对不起’,“你今天能来看我,我很高兴,真的,宋夏,我以为你再不会原谅我!”
“就像昨天婚礼前,记者说的那样,不管怎样,我的生命都有你的功劳!”重新落座。我顺手把杯子推到他面前,“说起来,你并没有对不起我。”
看着他端起,我倒的水杯,我继续说,“你对不起的,只是一个花了一生,也要等你的女人。”
“……”宋一海握紧杯子,好一会,他说,“对不起,不止是你,还是你母亲!”
“如果两年前。在沈衍衡被陈局带走的那次,我们见面的话,你还会感到抱歉吗?”我说,“那次我除去是前来认亲、找人疏通关系的私生女,还是和前一任被双规老首长有很好私交、甚至身犯命案嫌疑人的妻子,你还会对我说,抱歉吗?还会感觉对不起我妈妈吗?”
声音落下,我从宋一海的迟疑里,得到了答案:不会。
两年前,如果保安没拦,他对我,不是现在的态度,有可能会讽刺、轻蔑以对吧!
呵呵。我苦笑,“对我的抱歉,相抵了,但对我妈妈的抱歉,我看还是百年后,您亲自和她说吧,就怕您没有勇气,站到她面前。”
宋一海,“……”放下水杯,似乎想拉我的手。
我下意识躲开了,“我来,想知道,请您坦白的告诉我。您是不是还有位弟弟!”
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