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消失,我胸口闷闷的,好像被什么给重重击了一拳,不管怎么努力,怎么吸气、呼气的调整,还是憋闷。
算是一个比较沉默的早餐,小菠萝早早的去玩。餐厅里只剩下我和他。
沈衍衡喝着跟前的咖啡,在我放下餐具时,他问,“确定?宋夏,你确定?”
他看着我,眼底隐隐有挣扎掠过。
我知道,那是支持我决定和担忧我的心,以及对我肚子里孩子的不舍。
只是沈衍衡:两年后,我不会再让夏明月的历史重演,更不会让另个她,来威胁你,让你深陷道德绑架的漩涡,绝对不会!
吸了口气,我说,“是的,我确定,沈衍衡,我非常的确定!”
沈衍衡端咖啡的手,抖了抖,“…好。”
“那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我灿烂的笑,沈衍衡只是幽幽的看了我一眼,拿起外套和车钥匙,很快发动车子,载我过去。
军区医院,不管什么时候。来往的行人,都是络绎不绝。
去看宋一海,我没让沈衍衡陪。
却是刚出电梯,就听到一声,“呕!!”
好像是谁在呕吐,惹得我胃里也隐隐在泛滥。
正好有护士经过,我上前询问宋一海住在哪间病房。
“他就住那间!”护士转身,指着走廊拐角处的第二间病房,又说,“刚才呕吐的就是他,你是他家属吗?劝劝他,酒精肝晚期,不可以随便离开医院,昨天是主治医生特批,早上查房又偷偷出去,因为这个我还被主任骂了。”
“不好意思,我见到他,一定告诉他!”我抱歉,又问了问宋一海最近的状况,得知他从昨天婚礼结束后,病情突然加重。
想了想,最后我还是决定,先找吉安。
大约等了半小时,吉安结束手术回来,看见我在他办公室,先是楞了楞,“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