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之所以帮夏明月,完全是因为海叔,是抓进来之后,才知道海叔其实是被夏明月设计的,根本就不用多审,自动就交待。
孩子的确是她调换,按夏明月当时的想法就是:把柄多一件不多,但少一件有可能就会丧命。
听闻这样的真像,要不是地点不允许,方方真想拉开门,冲进去活活撕烂这个老东西。
审讯室里头,刘阿姨自知罪孽深重。又主动交待了一个事实,就是可可生日,她开煤气威胁的事,看着宋清柔,她说,“还有,请你帮我带话给宋小姐,是我对不起她,当年……那些照片是事实。但真正逼死宋夏姥姥的人是梅森,是他见钱眼红,老人家不同意离开,这才失足被推下去的,至于那支钢笔,是大少爷不小心遗落了,对不起!”
“你现在说对不起,还有什么用!”隔着审讯室的封闭玻璃,从宋清柔的角落,虽然看不见外间的方方,但她知道方方一定是愤怒至极!
啪!啪!啪!三个大巴掌,她对着窗口说,“我替你打了,后半辈子,就让她把牢底坐穿,在痛苦自责中悔恨到死!”
连日以来的违纪,宋清柔也自知她这身警服是保不住了,所以在出审讯室时,直接解扣子就要上交。
这时陈局阴沉着脸,走过来,“行了,明天给我一份书面检查,三千字!”
“一巴掌一千字啊!”靠,早知道是这样,刚才就应该再给那个老不死的补上几巴掌,凑个一万个大字,那才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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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医院病房区,31床。
自从脑袋撞到了井壁后,我就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拽住我脚踝的人竟是沈衍衡,他还是和之前一样笑意飞扬,会温柔的哄我、抱我,还在梦里告诉我,他喜欢女孩。
梦里,时光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年的大雪,我很清楚的知道。在三轮车撞上来的时候,我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