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留着。”
其实要不是沈衍衡坚持,我还真想再工作几个月。
也是直到这会,我才知道,沈恩之所以突然回国,完全是替代我的工作。
“师兄,你考虑的太周到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沈舒航今天穿了一身藏蓝色西装,看起来特别精神,顺嘴我就问了关于他和陆蔓的事。
沈舒航叹了口气,“临时只能这样,董事长现在情况不稳定,只能委屈她了!”
“你也不要总忙,多陪陪她!”都不知道说的是不是自己的心声,在发现怀孕后,可能身体倦,糟心的事太多,总感觉特别孤单,很想人陪。
这一点,我想待在家里修养已经两三个月的陆蔓,更需要。
送走沈舒航,再和沈恩交接的时候,因为有几份在跟的厂商,比较麻烦,她希望我处理好再走。
其实真没做多少事,但沈衍衡过来的时候,我还是趴在办公桌前睡着了。
我不知道他等了多久,只是在梦里,好像进入了一片冰天雪地之中,寒风一吹,马路两旁尽是呼啸的鬼哭狼嚎声,呜咽着特加吓人。
踩着咯吱咯吱的积雪,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竟是一件天蓝色的旗袍。
意识里,我还知道这旗袍是梅女士做的,然后只穿了一次就丢了,所以特别珍惜的拍了拍身上的雪花,刚要过马路,这时轰隆隆!
一辆蓝色农用三轮车,眼看就要撞上正要经过马路的少年。
和那晚摩托车撞过来一样,少年也是背对着,好像身体不舒服,走起路来都是摇摇晃晃的。
“喂…大哥哥,小心。你后面……”想提醒、想叫他,好像已经来不及,我站在马路这边,急忙跑过去,刚拉住他,就因为他身体的重量一下压在我身上。
只听噗通一声,我不但被他重重的压在地上,手腕正冲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