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生气,“沈衍衡,你就是个神经病!”
“外套就这么重要是吧!”胸腔里,所挤压的怒火,已经无处可发,只能忿忿的跺脚,一副‘你敢说重要,我就要踩烂它!’的架式!
接近黎明的马路旁,虽然行人不多,但也有来往的车辆经过。
我气恼的不行,“沈衍衡,你讲讲道理行不行?一件外套是没什么,可那是朋友借我的,我还要需要再还回去,不管重不重要,那是对朋友的尊重!”
声音落下,我发现他的脚不止移动,还两手抄兜,清冷的站在那里。
与此同时,一辆拖着沉闷噪音的半挂车,疾驰驶过去,我不确定刚才的话沈衍衡听清了多少,只知道他转身的时候,好像说了什么。
“沈衍衡!”我叫他的声音,再一次被半挂车的响声,给掩埋。
看着他头也不回,上了出租车就走,我哭笑也心疼。
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
第二天一早,我打车去了宜家。
点开手机一看,果然有来自沈衍衡的十几通电话。
不过全部都是昨天的时间,下午3点一个未接,5点多一条‘我在家里’的短信,可能没接到我的回应,之后每隔一小时,都会有通电话。
一直过12点后,再没打过。
而我则是半夜四点多,被夏天逸送回来!
看着电脑屏幕里,那密密麻麻的字体,我感觉头晕脑也涨,做什么都做不进去。
下午实在瘪不住,主动打沈衍衡电话,我想:需要谈谈。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听着提醒,我怔了怔,昨晚他就那样打车走了,难道没去公司?还是回外婆那了?
联系外婆之前,我找到了云少宁的号码,打过去,“你好,我是宋夏,沈衍衡在公司吗?”
“沈总坐了凌晨的航班,飞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