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他舒了口气,声线特哑,“我说了,她是她,你是你!”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更难受:这份情,恐怕我用一生都偿还不清。
想着他发烧刚好,我扯过薄被,“你衣服都湿了。赶紧——”想说脱下来,我帮他晾一晾,结果腿-间呼啦一阵热。
我一下子呆住了,这亲戚来得也未免太是时候了。
沈衍衡可能以为我还在自责,大手揉了揉我发顶,“好了,早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如果我真在意,你以为20年里,找不到一个梅月尔?”
“……”又是呼啦一阵,我怔了怔,“谢谢!”
“我说了,不介意肉偿,越多越好!”白织灯下,沈衍衡伸手捏了捏我脸颊,坐在一旁椅子时,抽了根烟卷,似乎在等我的反应。
大概是以为我不阻止,然后拿打火机点燃,低沉的嗓音,也随之透过烟雾响起,“外婆那,我房间里的那张素描,你看见了,对吧!”
我翻了翻白眼,嗯哼了声。
“是大哥画的!”看着我,他继续说,“就是他俩!”
“什么?”我瞪大了眼,原来那画不是沈衍衡和什么恋人,“你…你和你大哥,很像?”
“不止像,除了大十岁以外,就像双胞胎!”沈衍衡握着我的手,拉近的时候,剑眉拧了拧,“沈太太,有股血腥味?你……”
我啊的一声尖叫,差点把这事给忘记了。
丢下一句‘姨妈来了!’,转身就跑,也不管夏清睡没睡,我只能找她了。
听出是我的声音,夏清有些惊讶,披着淡蓝色的道服,打开门,“你也想问什么?不过我累了!”
也就是临时不想说的意思,我红着脸,憋了好一会,才表达来意。
不知道是我脸太红,还是来意太滑稽,夏清那张没有笑意的脸上,竟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