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腾不出多余的,两位挤一挤?”前台抱歉的说。
“……”看着他拧眉的样子,我有些诧异,为什么不选一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这会又矜持,难道是因为我姨妈的原因?
正想着,听前台又说,“沈先生,有个双人床,就是卫浴的,可以吗?”
沈衍衡算是勉强点了点头。
开卡、进电梯,来到房间门口,余光一闪,我好像看到了谁,影子特别的熟悉。
也是直到这会,我才注意到沈衍衡的异样,虽然衬衣没脱,但两手各处挠,从微开的领口处隐隐能看到里头的肌肤一片红。
我呼吸一紧,“沈衍衡,你怎——这是过敏了?”
沈衍衡嗯了一声,铁青着脸,拿纸笔飞快写了什么,递给我,“去楼下,拿药!”
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我不敢怠慢,飞快的下楼。
问了前台,好在隔壁不远就有药店。
所拿的药好像一些脱敏消炎的口服和药膏,我心急如焚的赶回来,不巧电梯卡在22层,要好一会才下来,我因为着急就改走楼梯。
和沈衍衡定的房间在六楼,也不是很高。
却是经过四楼楼梯口的时候,意外听到:“梅先生,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安啦,早在飞机上我就动手了,这会啊,他应该已经痒得不行!”
听到这里,我知道这个乍听有些耳熟的声音是谁了。
就是之前在飞机上遇到的那个女人!!
没想到是她,她趁跌倒的时候,竟然给沈衍衡下了药!!
该死的,她嘴里的梅先生又是谁?
长这么大,除了知道梅村全部都姓梅的之外,我还没在其他地方遇见过姓梅的。
正想着,忽然又传出一声,“嗯,那就好,办情办妥了,老子重重有赏!”
嗡,我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