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猛地一疼。我没忍住啊的一声。
都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他这个人,眼框里瞬间像滴了蜡一样,泪水哗的流下来。
也听到了他很是不悦的声音,“很严重?天逸,你轻一点!”
听他这么说,提医药箱的男人抬头看了看我。
在我脚裸上左右按了按,最后拿了一瓶喷雾,边喷着边说,“应该没那么疼吧,只是噌伤了皮,最疼的时候应该是跌倒的那会。”
药水凉凉的,很舒服,我也感觉没那么疼,可说不清为什么,眼泪就是止不住。
看他,哭。
别开脸,看不见他的时候,也哭。
甚至都有点痛恨这样的自己,为什么在跌倒最疼的时候没哭,反而在他赶过来之后,就这样止不住的、丢人现眼的哭个不停!!
估计沈衍衡也烦了,低沉的声音像冻人的雨夹雪一样砸下来,“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哭了就不值还是伤就能好?眼泪就这么不值钱?”
不说还好,一说我眼泪更控制不住。
提医药箱的男人。圆场,“沈衍衡,这么凶做什么?就算是你妹妹,那也不能这样凶巴巴的,没听说过女人都是水做的吗?”
“妹妹?”沈衍衡面色沉寂如水。
“难道不是方方?”提医药箱叫天逸的男人挑了挑眉,“那就是你宝贝侄女咯?”
一句话,空气像死寂了一般。
沈衍衡也不说话,将伞往对方怀里一塞,二话不说的抱起我就往车里走。
那冷峻的样子,快要吓死人。
我吸了吸鼻涕,扯着安全带不扣,“我要上楼,回公寓!”
明显他这是不耐烦。觉着我是累赘的意思,就像沈恩说得那样,我没完没了的出事,不管放在谁身上都会感觉麻烦。
就这么想着,头好像也疼,心也跟着无比的低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