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杭,你他——啊!”
话没说完,沈舒杭直接一脚捻下去,像是没看见林远航的痛苦一样,和几个保安说,“水和竹条,都准备好了吗?”
保安纷纷点头,“好了,多少下,你说吧!”
沈舒杭大爷一样,“有些人吧,给他警告听不见,不来点硬的,那是不行滴!”
声音落下,他嚼着口香糖,伸右手来回翻了翻。
保安猜出打多少。
好家伙。两人按腿,一个按着脑袋,那沾了水的柳条就啪啪的往身上抽。
抽得林远航嗷嗷直叫,“沈舒杭,你——你说,让我,做,做什么!”
越让说,沈舒杭还越不说了。
他看着录像机里的内容,眼皮抬都没抬一下,“盐呢?”
简单的两字,吓得林远航立马惨叫了,一个劲的说,“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让起来了,我删,我马上回去全部都删了!”
“晚、了!”沈舒杭放下录像机,从保安手里接过竹条,啪啪的拍了几下,“不知好歹的小外甥,舅舅天天在家等你,你竟然欺负个女人没完了!”
在林远航的哭声里。沈舒杭将竹条往地上一扔,顺势就将盐袋子咬开,还没等往林远航受伤的各处洒下去,就听一保安说:
“沈先生,他尿了!”
“哈哈,真是出息了!”
沈舒杭将细盐倒在掌心,快要笑抽了。
蹲在早已经叫不出来的林远航跟前,猛得用力一吹。拍打着他的脸颊,“记住了,要是再让我发现你那里还有关于宋夏的什么,哼哼,我可是没有沈衍衡那么绅士!”
“你,关你——”
“不服?再打!”
“服,我服!我马上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