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有医生和护士自电梯里走出来,抬着嗷嗷直叫的婆婆经过的时候,他上前一板正经的拦住,“麻烦你们把她送到二院,最好是——”
沈舒杭查了查手机,报出病房号,“她儿子被狗咬在那住院,这样安排在一起,母子俩也好有个照应,医者父母心,你们说是不是?”
“……”
好一会,走廊里还回荡着婆婆愤怒的声音。
回公司的路上,沈舒杭告诉我:以婆婆和林远航的为人,就算放狗和滚楼递的事,和我没有直接关系,但他们还是把账算在我身上。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报复会来得这么快。
我说,“是不是没背景,没家世,只能被欺负?”
沈舒杭忽然收回吊了郎当的样子,指了指后视镜,“看到这辆差不多跟了我们,有半路的黑色商务了吗?里头的人,就是你的靠山!”
“开什么玩笑!”我笑了笑,当时根本就没认出这也是沈衍衡的车子,在过路口的时候,像有什么指引着一样,往路边一看。
顿时被里三层,外三层围观的人群给惊到了,隐约好像听到跳楼、自杀这类的字眼。
顺着写字楼,我往上头一看,“妈,那是我妈!”
我捂着嘴,脸煞白,情绪也一下子失控,尽管写字楼很高,但妈妈的影子,可以说从小看到大,再模糊都可以认出来!
“停车,快停车,我妈在上面,她要跳楼!”
“你说什么?”沈舒杭‘咯吱’一声,将车子停下。
车后跟着砰砰砰的几声追尾,我已经来不及理会,跳下车想跑过去的时候,脚下一踉跄,眼看就要跌倒,被一双强有力的胳膊,紧紧圈住。
随即,听到了沈衍衡的声音,“宋夏,别慌,有我在!!”
我胡乱的点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