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著讲出科学道理,听上去可能会更瘆人。”我说完就转身回了村子。
考察团来浮屠岭并没有引起多大轰动,自古以来多少捕快和警察来调查浮屠岭的失踪和死人事件的结局和被调查的人一样。不是死了就是没有音讯,浮屠岭就像是个一个魔咒一样,他抓住每一个想要知道禁地秘密的人的心,一旦走进去的人,就别想活着走出来。
那天晚上的明月村特别明亮,它孤零零地屹立在大山中间,像是舞台灯专门将它照得亮如白昼一般。
而那天夜色殆尽的拂晓,很多村民听到了从后山传来的轰隆声,还带着微微的震感。
考察团的人是被允许携带枪支武器的,以这些人的头脑能临时制造出爆破用的炸弹也不足为奇,我不知道他们是否进了禁地,是否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又或者是打破浮屠岭的诅咒,第二天完好无损地从禁地里出来。
但是我知道从那天起,关于禁地之内诸多辛秘的一步步揭开,终于开始了。
第二天的一大早。我是被虎子的敲门声惊醒的,他说早上起来听见了汽车鸣笛的声音,远远地看到考察团的房车开进了生产大队的院子里。
我和虎子赶到生产大队后,正看见刘队长站在生产队的大院大门抽着烟。
“刘叔。怎么样了?”我问道。
刘全见我和虎子到了,摇了摇头,指了指院子里让我们自己看。
在生产队的大院中,几张破旧的草席上,此时躺了一排尸体,共有八个人,他们脸色惨白,和身上穿着的银白色防护衣颜色几乎没多大区别,有几个人的身上是被某种尖锐的东西撕破的口子,他们的皮肤上没有一丝伤痕,同样也没了生命特征。
昨天还义气风发的陈继先此时也稍显狼狈,在他的身旁还站着两个考察团的人。其余两人不知所踪。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