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更是拼命地要踢打他:“走开,你走开……”
腾原煜一把握住她两条光裸的大腿,分开来,大手扶着她的腰枝,用力压向她。
简喻无法抵抗,那一瞬间眼泪迅速就盈满眼眶,痛得她一阵窒息。
腾原煜感受到那一层薄薄的阻碍,有一秒钟的怔愣,随后残忍地笑了起来,故意羞辱她,“处女膜哪做的?”
“你这个,混蛋……”只过了几十秒,她就再也忍不住,小声地抽泣起来,“好痛……”
相对于腾原煜的身体来说,她实在太娇小了。
他低头一口咬住她的唇瓣,分开后脸上带着类似愉悦的表情,咬了一口她小巧的耳垂,暧昧地吹了一口热气,“江逸辰这么久居然没有碰过你?看来他还是个性无能。”
简喻痛得眼泪汪汪,“我会告你的……一定会……”
“告我?”腾原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要告我?”
房间里,女人细碎的哭泣声和求饶声渐渐微弱,只余下男人从胸腔里发出的沉闷喘息声。
外面开始下起了小雨,室内却一片春光旖旎。
第二天中午,简喻醒来的时侯,房间空无一人,身体上青青紫紫的印记和床单上的殷红血迹提醒着她被人侵犯的事实。
可是她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虚弱地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内,在浴室里冲洗着自己的身体,眼泪混着热水流下来。
没关系,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这个年代里,和男人睡一次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默默地安慰自己。
简喻将自己埋进那张小床里,睡得昏天黑地,她想让自己忘记那段疼痛的记忆。
可是越想忘记,却越发清晰。
强迫自己调整好情绪,因为第二天就要面临一个重要面试,她必须以最佳状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