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化作冬日冰封里的一把烈火,你是一切可能,所以你要相信他,就像他此刻坚定对你的爱能支撑起皮肉之苦一样。”
我的双眼流着泪,心里却仿佛沁入了,涓涓细流,温暖缱绻而又潺潺流动。
“黎黎,快看,来了来了。”
我还沉浸在张路的那一番话语中,她惊喜的指着山下。
果真,在树林茂密的地方,有一抹光出现了,山下雾蒙蒙的虽然看不太真切,但是姚远的灯光晃动了好几下,张路突然间就哭了。
我也早已成了泪人儿,张路搂着我,我抱着她,心里那块最柔软的地方,仿佛多了盔甲,又添了软肋。
“傅少川你个王八蛋,你还不赶紧过来抱抱我们。”
张路虽然抽泣着,伞也已经丢了,但是雨奇迹般的就停了,只是风儿吹动着树枝,还是有雨水不断的滴落在我们身上。
一旁的徐佳怡和杨铎也抱在一起,竟忘情的吻了起来。
傅少川放下手中的伞,站在我们张路的身后,张开手臂将我们都搂紧了怀里:“别哭了,小心你们的宝贝儿子一生出来,也是个水货。”
张路破涕为笑,捶了傅少川一拳:“你才是个水货呢,不许你这么说我干儿子,这一次我一定要在娘胎里就好好教他学会干妈二字,我有种预感,我的干儿子不会和干女儿一样小没良心,曾小黎,你敢不敢跟我打赌,干儿子出生之后学会的第一个称呼,一定是干妈。”
我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傅少川在我们耳边大声说:“那我得好好护着你们俩的脑袋,万一你们脑袋进水了呢,多余的水分全都流进了干儿子的身体里,等他一出生,干妈没学会,哭哭啼啼的性子倒是像极了此时此刻的你们。”
山下的灯光昏暗,只能隐约看到姚远他们。
随着手灯的一晃一晃,据说那里有九十九步台阶,过了之后就隐入了树林,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