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只能摆在橱窗里,就算你一时欢喜买了回来,也只能锁在衣柜里,久而久之,就算你看见它依然会心动。却再也不会有想拥有它的冲动。”
韩野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我抬起头问:“可是一到周年庆或者酒会的时候,那条晚礼服还是可以穿出来的。”
“真的吗?那时候你身材变胖或者变瘦了,你确定那条晚礼服还能合身吗?”
我似懂非懂的摇摇头:“不知道。”
韩野将我抱起:“睡觉吧,小文盲,张路现在得到了一条华丽无比的晚礼服,自然听不进你们的劝告,但是她总有一天会明白,晚礼服再好看,却不适合每天都穿。”
我们再次同床而睡相拥而眠,除了睡前的晚安吻之外,韩野没有半点逾越的行为。
我的失落感与日俱增,但早起睁开眼见到他微笑着将早安吻落在我额前,我的心情又会飞扬无比。
尽管童辛告诉我,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却不发生点什么,除非男人是基友女人是冷淡,不然不会有这么不合情理的事情发生。
我也只能跟童辛说说罢了,但我心里的疑团却一天一天加深,直到有一天,一直不敢面对童辛的张路火急火燎的来到我家,我正和童辛上网看婴儿的衣服,张路拿着手机里偷拍的图片问我:
“曾小黎,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见到张路一来,童辛说午休时间到了,然后回屋关门睡觉。
我看了一眼图片,摇头:“她是谁啊?喻超凡的狂热脑残粉?”
张路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完后坐在我对面:“我今天跟凡凡去西餐厅吃饭,看见韩大叔和一个女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你不是说这几天韩大叔去了魔都出差吗?难不成他提前回来了?”
我边看婴儿衣服边点头:“是啊,出差去了,这两天应该快回来了。路路,你来得正好,你快看看这几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