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的到处找人,大抵是觉得她是疯子,吃了不少的闭门羹。
顾世安从七点找到晚上十点,没有问出任何的消息来。巷子的路灯暗黄,将她的影子拖得长长的。
她的身体已冻得麻木没有知觉,她自己像是感觉不到似的。再次走完一条巷子没有任何的消息,绝望一点点的将她淹没。她靠着冰冷的墙站了许久,才拿出了手机来,给常尛打了电话。哑着声音问她是否知道陈效住在哪儿。
陈效搬到这边来并不是什么秘密。常尛多少是知道些的,只是并不详细。让她等等,没多大会儿就发了一个具体的地址给她。
她对这边不熟,这边的房子延伸到很深的角落里。有了地址同样是不好找的,她最后拿了二十块钱,请了一个小孩子给她带路。
陈效住的地方在巷子的深处,越是往里,阴冷仿佛越浸进骨子里。走了十来分钟,小孩子才带着她到了一座矮小的院子前,指着上面的门牌号告诉她,就是这儿了。
他的任务已经完成,拿着钱蹦蹦跳跳的跑了。
院子里住着的并不是只有陈效,顾世安推开院子门进去,有在外边儿洗菜的大妈就问她要找谁。
在她说了之后便指了指旁边儿一间矮小屋子,告诉她人还没有回来。
院子里宅,时不时的有下班回来的人骑着车进进出出的。顾世安站在院子里等是不恰当的,就站在了外边儿等着。
陈效回来时已接近晚上十二点。他的脸上一片冷漠,在离顾世安有十几步远时停了下来,冷冷的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顾世安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唇倔强的看着他。站的时间久了,她的脸冻得乌青。
陈效别过了脸,不耐的说道:“有话就说。”
顾世安仍是没有说话,就那么站着看着他。一双漆黑的眼眸里倒影得出陈效的影子。
陈效的耐性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