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我脖子,另一只手的手指上挂着他的房间门钥匙。他笑着说:“小姐说得对,反正我们人多,挤挤也没事。你们一男一女确实不方便,今晚我和我师弟睡一起,我房间给你。”
女人赶紧从他手指上拿走钥匙,向她的男徒弟使了一个眼色,匆匆就走了。但是在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停了一下,低低地咒骂了一声:“两个死基佬!”然后快步走开了。
许哲也愣了许久,这才反应过来:“我艹!把我钥匙还给我,小贱人!”
但是这个时候,那女人已经领着她的徒弟走远了。
丁菀冷冷一笑,抬起手,让我们看了一看,我们都看见她手指间缠绕了银丝。
这个女人嘴巴太损了,得理不饶人,也是该让她受点儿教训了。我和许哲也点点头,把头转过一边去,默许了丁菀的行为。
“啊!”一声尖叫刺破耳膜。
我们循声看去,乐了。
那女人手脚就像是被绑上了丝线一般,如只木偶一般,在大堂里跳起了骑马舞。
她尖叫着,但是手脚却不受控制。
所有人都怔怔地看着她跳舞,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去解救她。
墨轩叉着腰,哈哈地大笑。
我们殡仪馆的宗旨就是不和你生气,咱玩阴的。你活着时我不管你,等你死后,来鬼门关报到的时候……嗯哼!
我对丁菀说:“来个太空步。”
丁菀点点头,那女人就来了一个迈克杰克逊的太空步。
我说:“小苹果。”
女人就扭着屁股跳起了广场舞。
我特开心,刚想点个机械舞,许哲也就拍了我一下,对我炸了眨眼:“你这太小儿科了,应该来个钢管舞加脱衣舞!”
“太损了吧?”我咂舌。
许哲也摇摇头,冲丁菀努嘴:“小师姐,你觉得我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