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她幻化成人形后就朝着赵大海奔去：“赵大哥！”

赵大海浑身是伤，他紧紧握住楚眉灵的手腕，笑着道：“老大！你怎么叫我赵大哥了？”

楚眉灵沉默，咽喉被酸涩堵住。

赵大海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道：“方才我数了数，我们紫鹰督卫一个没少，你放心！”

他的面色苍白，刚说完这句就吐了一大口血。

“赵大哥！你不要开口说话，我带你去帝师府，他能救你！一定能救你！你挺住！”

楚眉灵的声音沙哑，她强忍住咽喉的哽咽，想要将他搀扶起。

“没用的，花问楼身上散发出的是毒气，救不活的。”赵大海挣脱她的手臂，看着她的凤目认真得道：“老大，其，其实我打心眼儿里服你。你比男人还讲义气，还，还爷们！”

“你不要开口说话！”楚眉灵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对站在一旁的葛金贵道：“快，快去帝师府！”

“老大，你听我说完，其，其实，这回你救人救对了，赵将军是条汉子！他率兵打仗的能力，除了帝师之外，无人能敌。若他能忠，忠于你。无论谁当，当上皇帝！他，必定能助你登上总督之位……”

“你不要说了，我不听！”她拼命得摇头，甚至想要堵住他的嘴。

“还有最后一句话，你，你听我说完。”赵大海深吸了一口气，双眸徒然变得有神：“你是爷们！别想靠着谁掌权，要自，自己掌权才，才行！懂，懂赵大哥的意思了吗？”

“赵大哥……”楚眉灵的声音发颤，滚烫的泪滴落在赵大海的手背。

“若是赵大哥能活下去，就算凭了命也要将总督之位给你抢，抢来……”

“赵大哥！”

在楚眉灵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唤中，所有督卫全部单膝跪地，无声得抽泣。

大雪纷飞，似要将雪地上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