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的聪明呢？冷静呢？脑子呢？”

桑离说话不带一丝停顿！

楚眉灵想了想，若是将曹少真坑她实情说出来，桑离肯定觉得她更蠢，所以她便笑呵呵得回道：“我那不是想替国人争气嘛，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想给师父长脸。”

“啪”桑离扬起手在她后脑勺猛拍，又揪住她的耳朵低骂：“长脸？长个屁脸，你给我屁股长脸还差不多！”

楚眉灵连忙捂住耳朵，抽了抽唇角也不还嘴，一个劲得点头：“师父教训的是！师父说的是！”

“对了。”桑离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凑到楚眉灵的耳边问道：“你和帝师相识？”

“昂？”楚眉灵抬起头，立即矢口否认：“不相识。”

桑离点了点头，再次附耳道：“帝师喜怒无常，为师我都吃不透他的性子，等你好好磨练几年再接触他，明白了吗？”

楚眉灵又连连点头。

桑离总算消了气，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赶紧去找！帝师的狐狸是白色并无杂毛，宫里也有其他娘娘养狐狸，你别找错了！”

言毕，他又急匆匆得离开。

楚眉灵发现桑离对她的态度越来越恶劣，不过话倒是多了，看来他是真将她当成徒弟了……

“啊！”一个端着点心的宫女与她相撞，“哐当”点心砸碎在地。

“扑通”宫女跪地，拼命磕头：“公公饶命，是我不小心的！”

她的神色慌张，眼底含泪，双手沾满血迹，一副楚楚可怜之景。可楚眉灵却不为所动。胡氏，你要比我先下手吗？那就如你所愿！

“起来！”楚眉灵弯腰扶起她的手臂，并弯腰替她捡起被摔碎的瓷碗，白皙的手指沾上了汤羹。

“谢公公。”宫女一抹眼角的泪水，对着她欠腰行礼。

待到这宫女走远了，楚眉灵的唇角浅浅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