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苍白。

楚眉灵按住白氏心口的伤，可血水还是噗噗往外流，她忍着眼眶的泪，哑声道：“姨娘，你支撑住，我带你去找大夫，你不会有事！”

她想要将她横抱起，却被白氏拉住袖子：“不要去，你先听我说……”

“你不要说！我带你去找大夫！”楚眉灵扯开她的手，可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

血，根本止不住！

白氏像是用尽所有的力气，死死拽着楚眉灵的衣袖不肯放：“灵儿，那天是你变成了小狐狸来救姨娘的，对不对？”

楚眉灵不回答，凌乱的发丝散落在两侧，却依旧掩盖不住她浑然天成的容颜，反倒是多了几分诱人的魅惑。

“灵儿，你即便斗赢了胡氏一族，你也斗不过金袍捉妖师……”

白氏微喘了几口气，继续道：“若是你的身份被公开了，那你必死无疑啊！灵儿，放弃报仇吧，找给隐蔽的地儿躲起来，姨娘，姨娘求你……”

“姨娘，我放不下！我要胡氏一族付出代价！而且我还要……”楚眉灵没有说下去。她还要重振妖族！她不要苟且偷生的活着，更无法容忍那些虚伪丑陋的人站在道德顶端杀她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