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战马，你能想象，几十万匹战马同时受惊，是什么样的场面吗？

一切军规秩序，在受惊的战马面前都是不存在的，它们疯狂的奔跑着，踢飞一切阻挡在它们面前的物体，不管是活物还是死物。

毕竟数量有限，而且黑火药的杀伤力，真心不给力，一百艘热气球，能装载的炸弹数量有限，再加上奥人先前部队的物资不足，这些热气球甚至还作不到满载。

即便这样，受惊的战马，也帮了奥人的大忙，雷军发现，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除了十五万手下，他还拥有四十万匹战马作为盟友。

不用他下达命令，热气球上的奥人就知道怎么作了，哪里的马还没有受到惊吓，扔一枚炸弹就够了。对奥人来说，炸死多少楚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让多少战马受惊。

崩溃来的太快，快的让程亮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要知道，这是通讯不畅的大楚，几十万人，就算训练有素，摆开阵势就要花至少两个时辰。

当数十万匹战马受惊，到处奔跑的时候，别说他无法将命令传下去，就算传下去，也不可能得到有效的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