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被撞退了三步,可是乌炭可修啦!整个身子抛出数丈,落地后又是八九个懒驴打滚!
乌炭滚得快,起得也快,他竟连一点伤都没有,原葫芦原瓢,又是朝狂人碰去。
狂人一见,居然也吃惊啦!大声道:“大萝卜头,你练的是‘皮球功’?好!再来,这次叫你滚二十丈。”
狂人焉有不知乌炭练的是童子功,他却硬说是皮球功,这把乌炭气坏了,一声不响,势如野牛般冲!
乌油一见厉声喝道:“阿炭,使不得,当心他肚皮有鬼!”
“鬼”!乌炭一惊,这次不用狂人肚皮顶,他吓得想停,但冲劲过激,如何停得住,只好自己滚!
这一下可把旁观的三个少女逗乐了,在一旁齐声格格笑!
司马裳舞一攻一闪,人已到了乌油侧面,她道:“乌老大,当心,老狂有邪功!”
“姑娘,我已看出!”
“哇!哇!哇!小辈们,看出没有用,今天你们一个也休想活着!”
突然间,老狂腹如牛鸣,同时他的全身已冒出黑气!
正当老狂要发邪功时,忽见空中飘起一道红色气团,同时气中发声大喝道:“老狂!快随我来,‘天孙’钟有下落了。”
江湖狂人闻言,猛地一拔身,他丢下乌油和司马裳舞,霎时人去如烟。
司马裳舞吁口气,走向乌油道:“好险!”
“姑娘,老狂人会施展什么邪功?”
“乌老大,我忘了家师的交待,狂人炼有黑山‘煤气精毒’,只要他肚皮一收,张口向敌喷出,其毒烟困住敌人,风吹不散,水浸不消,火烧不化,那怕敌人炼有龟息法,他总不能一辈子不吸气,吸则毒人气管,立即全身化成煤炭!”
乌炭闻言色变,大骂道:“那老怪不就是煤炭妖啦!”
司马裳舞道:“今后遇上,特别提防他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