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了,什么一齐来,我是我,从来不与别人搭档。”
华阳子大笑道:“老王爷,你的个性一点也不变,贫道真是失言罗!”
忽听左面的剑谷饿虎大吼道:“小道土,你知老夫今天的来意?”
华阳子引经眼睛一转,装出三分懵然道:“上一次你一剑划破了贫道袍袖,贫道也承让挑脱你项上那串野猪项炼!说起来,咱们可是棋逢对手呀!怎么?今天大驾找来,莫非决心分个高下?”
“华阳子,你是不明白还是存心损老夫?我项上的野猪项炼可是一宝,那不代表我是野蛮苗子,今陵说话要小心点。”
蒋大宏的话,无疑是华阳子存心逼出来的,他的“野蛮苗子”四个字,立刻有了反应,突听苗王猛的扑出厉声叱道:“蒋大宏,木王今天不打算找华阳子了,来来,你不是野蛮苗子,我是,今天我要斗斗你这个无知的畜牲!”
出口不留神,蒋大宏这时心知失言,但又如何能认错,迎上去阴笑道:“蛮子,你有兴趣,好哇,玩真功夫还是玩毒?”
在右面的南海晓鲸一看暗喜,忖道:“只有一个懒狗道人,一旦逼着华阳子交了出来,在我们三方势必还要大杀一场,现在妙,让他们双方杀得七荤八素的时候,懒狗道人岂不是唯我独占了!”他想到得意处,口中立即发出麻油酱醋的味道,哈哈大笑道:“苗王!别放弃自己的长处而就饿虎的长处,那恐怕要带点血迹回苗区啊!”
苗王吼道:“胡一吞,你放屁,难道本王的真功夫不若蒋大宏?”
蒋大宏的对手本是苗王,但他调转舌尖大骂道:“吃虾子的,你真是少见寡闻,老子我蒋大宏玩毒的时候,你还不知生姜汤是治什么病的哩!怎么样,想尝尝老子的毒?呸,袖手旁观,心存歪主意,来来来,咱们来个魏、蜀、吴争漠鼎,谁最强谁就把懒狗道人带走。”
华阳子一看三方渐渐逼近,内心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