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笑面虎,比云雾狂人还要难防得多!”她脸上不由得露出了鄙视之色。
陈方正意念间,云雾狂客立刻有了警觉,当下合什施礼道:“老衲出言无状,尚祈女施主海涵!”
陈方微微一额首道:“大师父客谦了,您所要寻找的云雾狂人,就在这铜缸中。”
说罢,她退后了三步,凛然有戒备之色。
云雾狂客厅陈方说此话后,先是一怔,然后看看铜缸又侧首看看陈方,见陈方端庄认真,不像谎言之辈,他一抬掌,走在铜缸前,伸手贴住缸底,看他掌心吐力,微微硬了几硬道:“多尔奄呢嘛哩嗬,梭啦梭啦!”
原来他讲西域方言,然后他一拾掌,铜缸就好像粘在他掌上一样,被提了起来,放在一旁。
大家注视缸内的云雾狂人,仍闭目打坐,但刚被沸酒烫伤的地方,全复原变得红嫩劲壮,而且显得精神饱满,宝相庄严起来。
云雾狂客瞪目注视着他,脸上掠过了一阵悲愤惊异和冷峻之色,然后一锁眉,提脚就向云雾狂人背心灵台大穴踢去。
这一足显然用了全力,云雾狂人被踢得飞起了一丈多高。
陈方和周锐等十一人,纷纷后退,都在想:“这一下云雾狂人被踢带摔,焉能有命?”
陈方大为震惊的,心中一直翻腾着好几个问题:“云雾狂客与云雾狂人难道不是一家人?
他是来找云雾狂人寻仇的不成?
二人既然同住云霞山,为何又用得着跋涉如此之远来追寻仇呢?
如果云雾狂客对云雾狂人是责罚,为何不等他醒来,就下如此重手足呢?他……”
意念末毕,云雾狂人已经飘落地上,站得好好的,没有丝毫负伤的样子。
大家都惊愕得说不出话,抬腕准备一场大厮杀。
陈方对此事则有了新的料想,这种想法正好猜对了一半,她聚精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