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方芳道:“那怎么办呀?”
郑雷有气无力的道:“我不行了,姊姊你亦无法逃循,我连累了你,姊姊你同我死在一起不会恨我吧?”
方阿姨抱着郑雷哭道:“我不恨你,弟弟我能同你共生死,我死而无怨。”
“砸”的一声,郑雷又身躯摇晃,两臂颤抖着推出一掌。幸而方芳抱着郑雷,不然这一下郑雷就非倒地不可了。
郑雷忽然强打精神道:“姊姊,有了!”
方芳哭道:“弟弟,什么?”
郑雷道:“快,我怀里有一个小一点的瓷瓶,你快把里面的药丸倒几粒给我吃。”
方芳依言在郑雷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倒出六七粒黑药,一股清香扑鼻,然后放入郑雷嘴里。
郑雷一边仍竭力发掌,一边用津液慢慢吞下。顿刻,郑雷呻吟立止,精神为之一振。
方芳道:“弟弟,好一点?”
郑雷勉强振作精神道:“好得多了。”
但是,这句话只不过安慰方芳而已。
郑雷吃下的丸药只不过是一种止痛剂,而不是一种解毒剂,所以郑雷明知只能治表,不能治本,药性一过。后果更不堪设想。
郑雷此时也只好拖一时算一时,苟延残喘而已。
食尸兽的攻击,仍激烈不停,郑雷肿大的两臂,虽然迟钝一些,但因肿痛已正,所以连发掌,仍然可以应付。
天已经微露曙光,这最长的一夜,真是不容易煎熬。
天已经大亮了!郑雷又发了数十掌,一看两臂不但肿胀,而且已经发紫,疼痛又起,宛如刀割针刺,郑雷额上大汗直滚!两眼翻白!身躯又摇摇欲倒。但是,他仍然缓缓的一掌又一掌的推出。
这时的发掌,已经不是为抵敌而发掌,似乎已经神志不清只是一种下意识的惯性作用,有敌无敌,照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