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怎么说?”
“他立予婉拒,并且告诉对方,除了‘巫山四剑’联袂同来,或者能有办法之外,就连他本人,也是无法到手。”
“既提到了‘巫山四剑’,仇人讲了些什么?”
“他似乎不敢说穿,只是一个劲的软硬兼施,要讨这枝宝剑。假如取不出来的话,能进‘迷宫’看一眼,也就甘心……。”
“我师伯答应没有?”
“令师伯仍以婉言相劝,但语气极为坚决,并且反问‘张辟雷’,为什么忽然要起剑来了。”
“他一定说谎欺骗!”
“他说在江湖上被人迫害,身中毒箭,因此自创鼻尖,如今要拿这枝剑前去报仇,但令师伯并不相信,而且责备他不该跟别人动手。”
“奇怪了!”
岳天雷暗地惊噫,皱眉思忖道:“大师伯既对‘张辟雷’那么好,又如此了解对方个性,其中关系……太不平常了!”
心念中。
又听天悦道长侃侃言道:“张辟雷一听这句话,马上改变口风,说是这枝剑应该属于他,因此入山讨剑,是名正而言顺……。”
“理由呢?”
“他是剑主之子!”
“哦!”
岳天雷心头狂震,如受雷轰,对这句骇人的话,简直就不敢相信,竟自张口结舌道:“他……他……他是师祖的……儿子?!”
“天悦道长”语音沙哑,摇头叹息道:“不错,仇人确是令师祖的不孝儿子,而且你不要激动,有些惊人之事,还在后头哩!”
“对不起!”
岳天雷强摄心神,抱歉的说道:“请你继续讲。”
“张辟雷既然自称‘怪剑’继承人,令师伯随即怒声相叱,争论之中,泄漏了令师祖与父子师徒间的一桩公案……”
这桩公案,正是岳天雷百思不解,梦寐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