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什么?”
“这……这……雷弟!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能耻笑。”
“绝对不会!”
“而且你也不能因此——看不起我。”
“一个人应该以他本身的好坏来判断,决不受其它连累。”
“好吧!”
对方娇吁了一口长气,幽怨无比的答道:“先母从祖母那里,只学了几成功夫,但其中有一种‘阴媚克阳’之术,身怀此术的人,如果婚嫁,不利于……男方,因此我并没有………父亲。
而且她老人家在祖母仙逝后,遵守遗训,不问外事,可是后来忽然遇到一个男人,从此行踪变得非常神秘………”
“那人是谁?”
“我没见过,但从母亲的神色上判断,一定是关系极为密切,就这样经过半年,她老人家又变了,变得心神抑郁,终日以泪洗面,而且忽促地带着我隐居人迹不到之处。直到现在。”
“想必此人是………欺骗了她的感情。”
“我原来也这样想,但先母临死之前,更透漏了一件惊人秘密!”
“什么秘密?”
“她说祖母留下一券秘本,记载着本教两种阴毒无比的武功,竟被那人盗去,因此先母除了感情上的伤痕,又怕遗害武林,所以她………含恨而死………”
说到这里,“巫山艳凤”已然珠泪泉涌,大放悲声,哭得如梨花带雨,巫峡猿啼,岳天雷感动之余,也为之凄恻不已。
直等到对方呜咽收泪,他才温和的劝道:“艳姐,伤心并没有用,-还是说明经过,设法复仇才对。”
这声艳姐,似给对方带来新的希望。
“巫山艳凤”随即以袖抹目道:“我这次离家,就是为了复仇,因为武功不够,所以我按照母亲平日透漏出来的巫山外六峰路途,一直找到此地,准备取出‘天雷怪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