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其贵大惊道:“那为什么?”
老妇道:“他们四人要查我底儿,我很生气,我最讨厌别人摸我的底!”
米其贵笑道:“他们四个游戏风尘,性子如孩童,这就难怪了!”
他忽然左顾右盼,噫声道:“火焰神君他们没有动静了!”
忽然有人在远处大笑道:“你们安心走,他们被老古嘴和古都更夫摆了一道,引到两里外了。”
“郎大哥,郎大哥,你没有回南海?”
一会儿,只见火狐郎独走出,向米其贵敬礼道:“思公!我就是从南海来的!”
米其贵大笑道:“好极了,快见过黑大妈,我们一齐送黑大妈去马里马拉!”
接着又向老妇道:“黑大妈,他叫‘火狐’郎独,我们又添一把好手啦!”
老妇点头道:“者身知道他的来历,他现在是南海门唯一传人,其父琼楼神剑一生只到过中原三次,还和我老婆子印证过剑法!”
郎独惊奇道:“婆婆大号,家父从来没有提起过。”
老妇道:“他很少说话,原来对儿子也是这样,他的琼楼剑法果然玄妙!大开大阖的招式,与老婆子我较量了五千招。”
米其贵大笑道:“那真是一场长斗。”
老婆子微微笑道:“如不是闯进了天池疯子,只怕还要打下去!”
端木兰惊叫道:“我师傅曾积婆婆交过手?”
老妇道:“何止一次,十次都有,他每次装疯卖傻,我拿他啼笑皆非,仇恨他不得,气他没有用,唉!现在他们都作古啦,反使我老婆于感到孤单寂寞了!”
端木兰道:“家师为何也未提起过你老?”
老妇道:“这就是他和琼楼神剑与众不同之处,正好现在又有个小米了,我老婆子还未失去人生乐趣!”
她忽然拉住米其贵道:“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