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一笑,道:“是临走的时候,尚可要我特别费神照顾你,因为他已把你当成他的养老女婿了。”
玄正真的痛苦了。
如果他不要命地答应弄上四个老婆,无异是自找麻烦,
正所谓:“齐人之福井非福,外财不富命穷人。”
方传甲却笑笑,道:“孩子,我给你个警告,你可得拿定主意,世上唯有情最可爱,但情的反面就是苦,如果你想不为情所困,听我一句放,船到桥头自然直。”
玄正思忖着,道:“就怕船到桥头不直,我就惨了!”
方传甲道:“所以你现在办正经事要紧,别在情上费精神。”
玄正看着躺在床上的丁怡心,他心中想着,难道丁姑娘不正是为情安所苦吗?她为了要明白关山红坑害他们一家的目的是什么,一心冒死去找关山红,难道不是想找出关山红的来历吗。
便在这时候,安梅已将艾水热好一大盆子,方传甲立刻命安家姐妹把丁怡心抱回屋子里,关起房门来。
方传甲要安家姐妹把丁怡心泡热水,直待丁怡心全身冒出汗水。
方传甲这才为丁怡心推宫拿穴,半个时辰之后,但闻丁怡心嘤咛一声醒转过来。
她先是喘着气,无力地睁开双眼,她流泪了。
她发觉玄正就站在她身边。
方传甲已拭着满头汗水,道:“好重的打穴手法,这是用钝器打穴,并非是用手。”
他沉痛地又道:“对付一个女子,也要下如此重的手,这人也太歹毒了。”
玄正道:“我的左肩头上也挨了一记,差半寸未打中我的肩进穴。”
安梅已将热巾敷在玄正作处,关怀备至地道:“别动,我会为你疗好伤处的,唔,都红肿了。”
丁怡心张口说不出话,她太孱弱了,被吊在树上的滋味是不好受的,何况她已两天未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