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新囚犯,听说也是个年轻人,这个人被囚在二层上面第八号房中填空位,因为第八号房中人脱水死掉了。
这年轻人会是谁?没人说自然没有人知道。
只不过这人的面皮似乎烂了,有些血肉模糊的样子,而且不时地传来尖号声,怪可怜也怪吓人的。
当然,玄正是不会去过问这事的,他应付东方大奶奶的索求已是够凄惨的了。
有时候他也免不了应付一下大奶奶身边的那个老女人,唉,他几乎快瘫了。
玄正快瘫了,那是因东方大奶奶夜夜索求无度,害得他吃的酸奶连本连利的又归还东方大奶奶了。
这时候,有个老者正拉着他的坐骑迂地独行在桑园镇的那条泥巴街上。
这几天下了大雨,天雨路滑泥巴多,老人家双脚杵在泥巴里到了一家骡马栈房门口。
这老人不是别人,“神枪”方传甲来了。
方传甲在关内找玄正,他找得好辛苦,当然他没有找到玄正,老人家灵机一动,也想到了也许玄正会为他的老爹报仇而来到塞上,所以他便也找来了。
此刻,有个伙计走出来:“老人家,咱们这儿住了军队,你这是来得巧,军队走了一大半,还有近百人。你方便同他们住一个地方?”
方传甲看看天上乌云,道:“有个打横躺的地方就成了,你方便。”
伙计一笑,道:“好,你等着。我把你的坐骑拴上马厩去。”伙计拉马,方传甲把马鞍与两个袋子挂上了肩头,站在那里等伙计。
他也看着清军的人进进出出,却也不以为意。
伙计匆匆地过来了,他指引着方传甲来到那排长房的最左面,再弯过去便是骡马栈人住的地方了。
有一间小房间,房间里还堆放着许多料,那是喂马匹的干草黄豆之类,还堆了许多马蹄铁。
只有一张单人床在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