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夫怎会不识此人?刚才老夫还见他藏于草丛之中,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样子。”
“啊,那么前辈不是胡诌老儿的化身了!”
“废话!”
语气复冷厉严峻。
陆豪文只得打消此念问道:“前辈的伤怎样了呢!”
“还好,陆豪文你何时赴天门一行?此事刻不容缓!”
“晚辈迳自赴川,前辈有何交待?”
“好,老夫此处有一‘紫环’乃本门之信物,见了本门之人,只需亮出此环,当视如本门之人,你去吧!老夫等候你回来!”
“是!早则二旬,迟则一月,晚辈如安然无恙,必回此处,否则晚辈恐已葬身他乡了!”
“哼!年轻人不可丧志!”
“那么晚辈告辞了!”
“去吧!天门阴阳宫在川北剑门山。”
“晚辈理得。”
脚下一点,他已飘然而起,疾奔出山,不久离开山区,奔上大道,晓行夜宿,第五日,陆豪文已越陕人川,到了离剑门山仅数十里的昭化。
陆豪文仆仆风尘,到了昭化,已近黄昏,早已无心游玩,立即人店就宿,准备次日整装逞上剑门山,以礼求见天门阴阳宫主天门羽士。
三更之际,陆豪文在睡梦之中,忽听到客店屋面之上,有轻微的脚步之声,他翻身而起,怀着象牙剑,登窗穿出。
陆豪文微感讶异?蓝衫一展,也快得像只蝙蝠般,随后跟去!
前后四条人影,疾若流星,片刻间已出了昭化城,奔上了崎岖的山路,就在此刻,被追踪之人,猛刹身形,立于一片山林之前。
陆豪文不假思索,一闪身隐于一侧!
两个白衣人两个疾纵已停身被追踪者之前。
陆豪文连忙悄没声息的掩了过去,停在距他们十丈之外的隐蔽之处,这时